发布日期:2020-03-17 来源: 作者: 阅读次数:4354次
发稿人:安报全媒体 记者 汪秀兵 来源:掌上安庆
在很多人的印象中,护士大多是女性,驰援武汉的医护人员中也以女性居多,不过在安庆市支援湖北医疗队中却有这样一群“90后”安庆小伙,面对疫情他们逆风出征,在战“疫”一线挥洒青春和热血。他们说,“我们是男人,关键时刻就得上,就得站起来!”
叶纯:推迟婚礼出征武汉
1993年11月出生的叶纯,是安庆市第一人民医院ICU一名男护士。“本来打算今年正月十六跟爱人举办婚礼,因为疫情影响,正月初二跟爱人商量了报名来支援武汉,把婚礼推迟了。”
大年初三,叶纯随支援湖北医疗队踏上武汉这片土地,经过短暂的培训便马不停蹄地走上护理一线。”叶纯说,穿上防护服,戴上护目镜,影响视线的同时,感觉比较闷,且稍微运动量大点就容易出汗。每天,叶纯除了注射、输液、换水、测血压和测血糖外,还要负责打扫卫生、更换垃圾袋、发饭和带病人外出做检查;遇到肺炎病情重、患有脑梗和残疾病人,每天还给他们喂饭、喂药,协助上厕所等等。
“一天夜里来了一对夫妻,老爷爷患有脑萎缩和新冠肺炎,来的时候一直是昏睡的。”当时,叶纯便发现老爷爷有压疮。于是,他给老爷爷压疮护理,每两个小时给老人翻身,交接班时还不忘交代同事为老爷爷勤翻身。不久,老爷爷身体恢复了。“每次进入病房,虽然我穿了防护服、戴着护目镜和口罩,但老爷爷一眼就能认出我,热情互动。”
钱斌斌:写下火线入党申请
1993年4月出生的钱斌斌,现为安庆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科的一名男护士。“这是第二次踏上武汉,这次不是欣赏而来,而是为了拯救而来。”钱斌斌说。
有一天,一名老奶奶住进医院,她不爱说话,精神状态差。“我尝试着与她沟通,她也不搭理。”钱斌斌说,做好身体护理的同时,也要做好心理护理。于是,他每天上班都主动与这名老奶奶热情打招呼。突然有一天,老奶奶透露了心声,“我是家里第一位确诊新冠肺炎,之后我老伴、儿子,媳妇和孙子都被隔离了,所在的小区被封闭,我很怕,很怕家人及其邻居会责怪我,我觉得自己是个罪人……”
知晓了老奶奶的心事后,钱斌斌就和老奶奶聊天,进行心理疏导,缓解她的压力,最终打消了老奶奶的顾虑,解开了她的心结。
“自投入疫情防控一线工作以来,身边共产党员的一言一行、一举一动,无时无刻不感染着我。”钱斌斌说,他主动向身边的队长、党员张敏靠齐,以党员的标准要求自己,用实际行动为抗击疫情贡献一份力量。2月8日下午,穿着厚厚的防护服在隔离病房工作了6个小时的钱斌斌,回到宾馆还没来得及褪去满身的疲惫,就激动地拿出纸和笔,郑重地写下了入党申请书。
“这次向党组织提出申请并不是我的心血来潮,而是党员的光辉形象早在学生时代就深深根植于我心中。此次的新冠肺炎疫情牵动着全国人民的心,作为一名医务工作者,祖国需要我,我义不容辞,冲锋在前。”他说,“能有幸加入安徽省首批支援湖北医疗队,我感到非常光荣和自豪,也是我们年轻一代的责任和担当。今天我怀着十分激动的心情,写下这份火线入党申请书,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!”
李良:“开电视机的小伙”
李良是安庆市第一人民医院手术室一名90后男护师。“2月19日,我不假思索地报名参加支援武汉医疗队,没有什么豪言壮语,我想的就是,这是我的职责和使命。”李良说,走进武汉市中心医院后湖院区,李良分管了11个病人,其中有1个24床的汪奶奶让他印象深刻。
刚开始交班,李良来到她的病房时,她正在做简单的广场舞。“奶奶您好,今天我是您的责任护士……”李良还没说完,汪奶奶激动的说:“小伙子,你把我看看这两种药怎么吃,我不认识字”。“好,奶奶,您稍微等一下,我交完班,待会给您送早饭的时候跟您一块说,您看好不好?”“好好,谢谢小伙子,你们辛苦了!”
交完班早饭也来了,李良给24床汪奶奶送饭时,并告诉她药怎么吃,考虑到她不识字,李良说:“奶奶您听好了,这个盒子上黑字的是一日三次一次两粒;盒子上红字的是一日三次一次一包用开水服用。都是在饭后用,您可记住了?”。“记住了,记住了,这样我就不会忘了”。“那我走了,您用早餐。”
快走到门口,汪奶奶把李良叫住:“小伙子,帮我一个忙行吗?我想看电视,可我不会开,在家都是我孙子教我的,这个和我家里的不一样”。这时,李良耐心给汪奶奶讲遥控器上按钮的作用,并演示操作给奶奶看。奶奶终于可以自己开关调台了,“从那以后,24床汪奶奶就天天喊我‘开电视机的小伙’,就这样我在病区就多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外号。”
王文兴:妈妈眼里放心不下的孩子
王文兴,1993年11月出生,现为安庆市第一人民医院ICU一名男护士。“2月19日接到通知能去支援武汉时候,当时我的心情非常激动且澎湃。”王文兴说,他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妈妈,也看出了妈妈眼里的担忧,“最终妈妈支持了我勇敢的举动。”
抵达武汉后,经过短暂地培训和调整,王文兴进入武汉市中心医院后湖院区工作,他的工作包括病区消毒、医嘱录入、分发药物,每天的治疗,分发每天的用餐,鼻咽拭子采集,采血检查,监测患者基本的生命体征及体温的变化。虽然这些在平常时候看起来非常简单,但一旦穿上防护服过后,每个动作明显变得不那么顺畅了,“尤其在患者治疗前穿刺的时候,戴了两层的橡胶手套之后手感就没有之前那么好了。”王文兴说。
“还记得第一周的时候,防护镜总是起雾,操作中视线都是模糊的,由于医院发的是挂耳式口罩,所以一个班六小时上下来鼻子脸颊耳朵都是勒痕,没有调整好眼镜和口罩位置,导致鼻孔一直堵塞状态,吸气呼气都不通畅,靠嘴呼吸,又不能脱下来调整。”王文兴说,在不断总结经验后,他将洗手液均匀涂在护目镜内表面上,先哈气看能不能形成水珠,然后将口罩用绳子绑在后脑勺顶上一点,就不容易勒耳。“如今,在病区工作,感觉一切都得心应手,不慌不乱完成一系列诊疗。”
在武汉的这些日子,最放心不下他的就是妈妈。“印象最深的是农历二月二姐姐的生日,我与妈妈视频,聊着聊着,我看到妈妈在抹眼泪。”王文兴说,为了让妈妈放心,他每天都与她视频,每次聊天后,妈妈总是不停地叮嘱他注意防护,“在妈妈眼中,我始终是一个让她放心不下的孩子。”
(安报全媒体记者 汪秀兵 图片由文中人物提供)